撑到最后一个熄灯。 她看了眼时间,23点29分。 谢霁延发来微信语音,问她:“在哪?这么晚还不回家?” 他语气稀松平常,仿佛早晨所发生的矛盾,是一场烟梦。 矜厘心头略沉,编织谎言:“在横城古镇,为下下部新剧选景。” “几天回来?” “五天。” 聊天在此留白,谢霁延没再回复。 矜厘反而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