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扯住他袖角,“你把话说明白。你真的帮我问兰雾庄的事了?” “求人就这种态度?”谢霁延微微侧眸,目光流连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粉粉的指甲盖里,小小的月牙痕泛着玉般质感,他笑弧加深,“也就我这么惯着你。” 他宠她,溺她,惯她,从不多加掩饰。 矜厘就是仗着这点,才敢如此恃宠而骄。 但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任性妄为,毕竟十三载的感情,不是谁都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