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致就是一朵梨花卧在床榻之上,自行想象,没什么可瞧的。” 矜厘:“……” 一会儿不是让她自己意会,另一会儿就是让她自行想象,是准备加入修仙班吗,整得跟天机似的。 “不给看就不给看,谁稀罕。”矜厘微微赌气,掀起被褥,把自己的脑袋蒙进去。 “脑袋露出来,别闷坏了。”谢霁延搁下毛笔,纸间寥寥几笔的少女轮廓,与矜厘的容颜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