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真正懂她的人,没有真正懂她想要做什么的人。 对面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弟子,却仿佛懂了。 他为什么能懂,他怎么可能会懂? 女教皇想不通,心乱了。 但她现在不想了解其他乱七八糟的,她只能立刻确认,他真的懂自己么。 女教皇开口了。 往日的清冷威严依旧在,但多出了一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害怕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