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男人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任何停顿,走到车旁,上车,驱车离开。 乔乐菱仰起头,想将眼泪逼退,可泪水太多,终究还是流了下来,她立刻抬手去擦。 她才不哭,才不为了一块捂不热的又冷又硬的石头哭。 “乔小姐?” 突然一道声音从身侧传来。 乔乐菱转头,有些吃惊,“怎么是你?” 纪长卿拎了一下手里的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