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往后面看。 “姐姐到待嫁年龄了,她才二十来岁,可是长年累月的地里劳动,那手比我这握笔杆子的手粗糙多了,那脸面比我黑,我想让他风光的嫁出去,得要一大笔钱。 弟弟也是不可能再读书了,他的心不在学习上,离着结婚的年龄还早着,但是也该准备彩礼钱。 家里的老房子快塌了” 从这些零零碎碎的梦呓般的话语中,他能感受到他老子的责任、无奈和对生活的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