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啊,这你弟弟的事,他不做,得让人指脊梁骨骂呢,要不然就是我一个人,清静呢。” 何芳道,“什么年代了,儿子女儿都一样。” “哪朝哪代都不一样,”老太太自己在头底下加了一个枕头,笑着道,“我连着几晚都梦见你爸了,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是他死那会我都没见过呢。 咱家老宅子门口也没河啊,我就偏偏做梦拉一板车的豆粕去过河,你爸见着我了,就问,你咋老成这样了? 我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