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王竹君被猛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没听见啊?交房租。”房东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薄薄的吊带衫兜不住挤出来的肥肉,一只脚踩在拖鞋上,两只手撑着腰,恰好堵住了门框的两边,没有一点缝隙 王竹君望着小山似得女人,强硬着道,“凶什么凶,我哪个月少过你房租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这都超过一个星期了,你男人都走了,你还要继续住?”房东没好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