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酒葫芦的滚动声,青铜门后再次响起了那道苍老沙哑的声音。 “师兄,你应付得过来吗?” 剑九皱眉问道。 “再撑几年应当是没问题的,不过我现在能想起的东西越来越少了,能记样貌的人,也只剩下你跟通儿了。” 青铜门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此时酒葫芦正好滚到了剑九的边上。 沉默的剑九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才拿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