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能站着的两人,齐刷刷地趴坐在了地上。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色惨白的两人额头上滚落,二人身上的衣物都快要被汗湿了。 而两人除了极力忍受着这痛楚之外,心中也都涌出一道疑惑: “我二人分担三成痛楚,便已经生不如死,刚刚独自承受全部痛楚的许太平,该是何种感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两人很难想象,这世间真的有人能够承受住这份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