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念,居然这般简单。 乌藨子是什么味道,许太平自然知道。 “在我的故乡,乌藨子又叫山梅,它的藤叶是有刺的,采摘时须得当心。尝起来有酸有甜,熟透了的要甜一些,没熟透的要酸一些,若是不小心吃到了没熟透的,会被酸得浑身打一个激灵,不过滋味仍旧是很好的。” 许太平一边回忆着,一边对那株玉骨草后的残魂描述道。 对穷苦出身的他来说,年幼时山中偶然发现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