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半晌，姜辰试探问道：“那啥，这是通知呢？还是商量？”

陶源一愣：“怎么，你们不是配合挺好的嘛？感觉你不太情愿的样子。”

他也奇怪，洛雪这么漂亮一姑娘当助理，好些人是求之不得，姜辰怎么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

姜辰想了想道：“我觉得这个助理啊，要社会经验丰富一点，亲和一点，能很好的对内和对外沟通。”

“这段时间的配合下来，我倒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