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好对上裴坤那满是恨意的视线,她冷笑:“大皇子这是对朕不满?” 裴坤死死咬牙,嘴里都咬出血了,却只能低头:“小王......不敢!” 他现在只想保住西弦,他与裴琅争夺西弦储君之位这么多年,若是西弦没了,一切都没了意义,所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要保住西弦。 众臣:陛下这就不对了嘛,还不能让人家伤心一下?毕竟给了这么多银子,谁也肉疼,咱们要宽容大度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