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或不寻常的东西,她应该是很容易就能发现才对。 汪文迪附在张霏霏耳边轻声道,“还有一点很可疑,他发病的时候有伤人的倾向,但是在场被伤到的人只有姚静嘉。” 回想起来,就连后面他挣开压制后,目标也似乎非常明确。 张霏霏拧紧了眉头,沉思起来。 住院手续办完后,几人打算一同去病房看一下唐辞林的情况。 “医生,医生不好了!”迎面跑来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