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圈,也不知为什么作此打扮。 “幸得一见……” 那人出声,瞿星言拧起了眉头。 这声音不男不女,再一看他的脸,真真是‘安能辨我是雄雌’了。 一头青丝未束,直直披散下来,面容皎洁,菱唇似血,面部线条柔和流畅,若非能看见那绷带下的喉结,说他是个漂亮女人也完全不为过。 但更奇怪的是,他眼睛上也覆了一条黑色的锦带。 锦带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