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俩人摸摸索索了一番,新木晴子面露担心问道:“长川君,上次我听你说,好像是要调去东南亚,最近有没有消息?” 她确实极为担心刘长川离开上海,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月的服务费没了不说,私下依靠临时通行证搞得买卖也得黄,那可是大钱。 “哎,谁知道呢?今天课长也说了此事,闹不好我还真有可能被调去帝国新组建的南方军。”刘长川听到新木晴子问起此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