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轻那儿得不了手,莺歌只能把希望放在其妻身上,这些日子她早打听清楚,江云轻妻子是京城有名贤妇。 瞧了眼周围看热闹的人,伙计苦口劝着,“我们主子会处理,你进店说便是,跪在这儿算怎么回事。” 女子执拗不肯,手中匕首一直抵在颈间。 莺歌就是成心把事情闹大,让所有人知晓,如此一来但凡自己有个不测人们必会怀疑这对夫妇,只有这样他们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