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她呀,有家中亲人下落了,要去投奔亲人,求我放了她身契。”向母满是惋惜。 “我一向喜欢看重她,且又是儿子的人,我自是不舍的,可是这孩子思亲慎重,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声声祈求,头都要磕破了。” “我实在不忍心,见她去意已决也只好顺了她意。” 她走了?向子珩被当头一棒。 “她家人在哪里?在什么地方!” 向母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