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金达莱没有任何隐瞒,希望他也能够认识到这1点,但表面看来他虽然1直在微笑,实际上对我的话已经产生了怀疑。 我能感受到他眼中渐渐出现了敌意:“韩立我想问你,你去戈壁滩的这个过程是不是还有遗漏没有告诉我,如果你需要信息费,我立刻就可以给你开支票,怎么样?” 他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且不会跟他有任何的交往,这就是我的本意,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