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她对我的帮助毫无疑问是最大的。 同时英姐给我1份鲁西南地图,她要我在上面画出怀疑对象,要想报仇总得有个大致方向。 我记得自己对于父母惨死的记忆,定格在3年之前,全身骨骼被捏的粉碎,根本不可能有复原的那1天。 这种死法肯定非常痛苦,可是他们保持了自己的尊严,没有像敌人跪拜投降,所以才会惨死。 我强忍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