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线清冷,康仪听在耳中无端就有距离感。 事实上,这位傅先生除了莺莺之外,对谁都有明显的疏离。 “我问莺莺能不能来找你聊聊,她同意了。”康仪直接进入正题,“关于京城西郊那块地皮的竞标,傅先生您这边…” “徐小姐。”未等康仪说完,傅砚楼便打断她的话。 康仪一顿,笑容微凝。 “无可奉告。”傅砚楼开门见山,“你想要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