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眼神闪躲,再度催促,“你快去上班了。” 傅砚楼问她,“是要起来还是要再睡一会?” 温迎把被子拉起来将整张脸都盖住了,意思很明显。 傅砚楼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和佛珠一一戴到腕上,拍了拍被子里拱起的一团,“莺莺,再见。” 温迎闷闷一声从被子里传出,“再见。” “别把自己给闷坏了。”傅砚楼将被子拉到她下巴处,在她嫣红的眼神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