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用力把手抽了回来,“你明知故问么傅砚楼。” 他很坏。 又不给人以坏的感觉。 那种温柔陷阱一踩下去,粉身碎骨都甘愿。 看着她的别扭劲,傅砚楼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可是亲耳听、近距离听的感受才最深,红灯,他停车,俯身朝温迎靠近,“莺莺,我想听你说。” 诱惑的乌木沉香味侵袭而来,没有克制,满是放纵,带着轻微的侵略感,温迎头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