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又慵懒,“霍公子能为了莺莺放下旧爱吗,如果放不下,你觉得莺莺会一直委曲求全吗?” “莺莺?”霍致谦笑得讽刺,“莺莺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傅砚楼云淡风轻,“霍公子请下车吧。” 霍致谦砰一声甩上车门,傅砚楼将车开了出去。 韩秀雅坐在客厅里,侧了侧目,“老公,致谦不会是你叫来的吧。” “哪能。”温则书不咸不淡地说,“我没必要多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