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愣了好久,久到傅砚楼足够看清她的细微变化,她眉间微动,手指蜷起后一下抽回手,整个人都回过神,朝他轻轻说了句,“谢谢呀。”掩在头发后的耳根悄悄泛红,没被人窥视到。 谢什么,真傻。 “游艇在等我们了。”傅砚楼站起身,把手递给温迎。 海上明月隐隐绰绰,海滩微弱的灯光下,男人笔挺站立,身姿矜贵,如一副静默的画,华美深邃。 温迎看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