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伶睁着眼睛,愣是没让泪水掉下来。 她从没有觉得,有哪一年的冬天像此一刻这般寒冷,凛冽。 “所以,没有苦衷。是我自作多情了对吗?” 她自嘲一笑,却又不甘示弱,“如果真是如此,那你现在拽着我干什么呢?” “堂堂定国侯,手握二十万驻军兵权,未来权势滔天的国舅爷,缠着我一个西秦废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