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急得不知所措时,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可尽管如此,她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气般,靠在他怀里,久久说不出话来。 祁烬的手掌像平常一样,一遍遍抚着她的背脊,让她渐渐不再抽泣。 “你,什么时候来的……”半晌,她哑着声问道。 祁烬默了默,“从你自称……烬王遗孀的时候。” 左倾颜抿着唇,眼睛肿成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