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轻声开口,“摇光她自己就是大夫,她能照顾好自己。而且,我不想从他们眼底看到愧疚,自责,甚至是同情,怜悯……” 她的手缓缓放下,袖袍垂落,无声遮掩住手指间的白玉戒。 “你也知道,这次我来阳城,本是为收编那二十万驻军而来,完成了他的未尽心愿,我再去见他。” 说到底,就是怯懦了,害怕见到他冷冰冰的尸体。 她无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