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阳城遇二十万驻军伏击……已经……战死了。”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钟赟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眼前陡然一黑,仿佛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太子……太子他……”他直挺挺躺在榻上,低喃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想起那个光风霁月,锋芒内敛的男子,咳得喘不过气的胸口钻心地阵阵发疼,浑浊灰蒙的眼睛溢出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