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伶失血过多,一阵头晕目眩。 左胸口的疼痛钻入骨缝,可她似无所觉。全身的感官犹如被抽离,直到落入温暖坚实的怀抱。 是她熟悉的味道。 冰凉的铠甲,跳动的心房,清晰的桦木香,总让人莫名心安。 视线已经模糊,仅剩下他分明的轮廓。 所幸,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他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