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赟之这个问题,若说是故意刁难也不为过。 不说她,就算是当下朝堂里的那些朝臣,能将这个问题答好的人,祁烬敢说,不到十之一二。 可他没有急于维护,反是淡然看着左倾颜。 此刻的她,凝眉深思,脸上偶有纠结之色闪过,却唯独没有钟赟之料想中的难堪。 似乎在左倾颜眼底,答不答得上来根本不无所谓,有没有面子,也无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