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虫草将银针刺入殷氏颅顶重穴。 “小姐,这人心术不正,又把二公子害得那么惨,您还费那么大劲儿救她干什么?” 左倾颜正同步在她背后扎针,眉眼未抬,“她于殿下还有大用,我自当为殿下分忧。” “可是,殷家都对外宣布与她恩断义绝,这人还能有什么用?” 默了默,左倾颜慢声道,“你可知道,她当年用计暗害父亲,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