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该庆幸,能蹭到这最后一壶。” “我日后都在这,想喝多少没有?”叶轻嗤了声,却还是循着味道坐到他对面,不客气地拎起另外一壶,仰头往嘴里倒。 祁烬掀眉,“暴殄天物。” “说吧,又想怎么奴役我?”他放下酒壶,散漫的目光流露出一抹无奈。 “叶大将军今日倒是乖觉。”祁烬难得见到在他跟前收敛起全身尖刺的叶轻,只觉得格外珍惜,赶紧将准备好的两卷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