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颜在听他提及那顿板子时,就已经明白他为何不高兴了。 那是对自小崇敬之人,一步步从失望到绝望的心酸和难受。 她正想开口劝慰一二,却见他缓缓闭上了眼,挣开时已是满目凛然。 “也罢,扒下这层血脉的糖衣,我对他,再也无需有所顾虑。” 他垂眼凝着左倾颜,冰凉的额头缓缓抵上她的额心。 “从今往后,我的至亲之人,只有你和母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