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倨傲漠然的样子,她缓缓想通了什么,面颊燥热难平。 她不敢再看向幽静的假山,转身朝宴厅走去。 以手为扇,竭力想平复面上高热,偏偏红唇上轻微的裂口时不时地提醒她,这事儿还没完。 酒肉穿肠过,宴厅歌舞升平。 当她看到二哥左兆熙和一群纨绔子弟喝得酩酊大醉,口齿不清时,心中的那点旖旎早已消散得干干净净。 她是真的回来了,这一次,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