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普斯和你关系向来不错，你们完全可以联手。”

齐原沉默不言，目光低垂着。

许久以后，声音在办公室中缓缓回响。

“这是一个试探……当我拿走圣彼得堡学院后，如果坎普斯来找我，无论是以哪种方式，就算只是在《迷雾求生手册》给我发一个问号，我都会立刻将学院还给他，并且和他联手。”

“但他如果自始至终没有回应，那也算是给出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