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每一个被问罪的臣民一般。 雍正用力的闭上眼,她明知他待她的不同,却无视这份不同,极力与他划清界线,践踏他的心意,才是令他最为恼怒的。 苏培盛瞄着雍正的面色,屏息低头,阖上门,自个儿也退了出去。 万岁爷已经要维持不住表面的气度了,这之后的事和话,不是他能见得听得的。 再睁开眼,雍正暴烈的怒意稍稍平缓,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