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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家伙……”

“还真是让人心里暖暖的呢。”

虽说对于顾里来说这也是一股重压，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李观棋也没有替他做决定的权利。

就像当初曹彦放弃成为炼丹师的可能，转而修拳一样。

所有人都知道曹彦是在暴殄天物，却没有一个人去说他‘你错了，你不该这样。’

兄弟们都在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