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行径不怕日后心魔缠身么?” 李观棋听得出来男人的意思,似乎是觉得李观棋有些时候行事作风太过冷血绝情。 李观棋将酒葫芦别在腰间,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身体。 双眼直视男人,声音平静的开口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这样的道理我就不与岳父辩驳,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心魔?” 李观棋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