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个好差事。” “不过……您孙女被砍了一只手,是我没做好。” 谷庸摆了摆手,随意的说道:“一只手而已,又不是接不上,也不是丢了性命。” “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 谷庸双手负后,威压缓缓消散,犹如一个和蔼的老人一般。 “走吧,去我那里坐坐。” 李观棋点了点头,随后二人消失在白塔之中。 身后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