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声呢喃道:“道理我都懂,可想起来了…心里还是难受。” 砰砰。 李观棋敲着胸口低声道:“师父,徒儿……这里难受!” 身后的女子轻叹了口气,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得话。 这时床上的老者手腕一翻,将一枚朱红色的酒葫芦塞到他手里。 眼眶微红的轻声道:“难受,就喝两口酒。” “这东西……当初你不是问,酒有什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