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说白了,无非就是一个小流氓,和一个不讲理的垃圾爹呗。”

鲶鱼极其无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后又等了好一会儿的功夫,结果还是没有等到张明选的电话。

不仅如此,就连最开始的干国正,也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鲶鱼预感不好,他直接把冲锋枪装进了自己的旅行包,然后挎上旅行包,拿起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