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光脚之人确实不怕穿鞋之人。” 郝宇点燃一支烟,声音不大却尽显沉稳:“但你可知光脚者与穿鞋者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廉涛自然听出了郝宇的言外之意,他坐直身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请郝局明示。” 郝宇轻轻弹了弹烟灰,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无论你手中掌握多少证据,准备多少材料,尽管往上捅、往上报。我不敢说你不会给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