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那样好吗,来,咱们慢慢切开他的额肌……” 说着,普希金捏着安娜的右手,右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手术刀,缓缓向着张连海的前额探去。 安娜浑身发抖,不断摇头,眼中全是恐慌。 她不知该如何拒绝,也不知是对是错,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向着连海移动。 一旁的贝蒂护士长又发出尖锐的笑声。 她作为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