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休要感怀啊,一切都是宿命,一切都是天数,和陛下无关……” 魏忠贤就知道朱由校得知具体人数后还得撑不住劲儿,慌忙劝慰。 朱由校摆了摆手,又躺了回去,双眼无神,沉默良久后吐了口气, “大伴……草拟罪己诏吧。京城之过,在朕一人,若使国泰民安,可移灾朕身,以存万国,是所愿也,甘心无吝……” “陛下!” 魏忠贤听着朱由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