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下,程颢凝视着戴晴,眼神如深渊一般,深邃幽暗,好似一眨眼,就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但面对对面波澜不惊的大眼睛,既气馁又觉得本该如此。 他的小朋友还没开窍,自然没有多余的想法。 “你吃了吗?”戴晴看着他,认真的问了一句。 大过年的来回奔波,肯定辛苦。没口热乎饭,一会儿就冻透了。 “没~。”程颢弯起唇角,果然,小朋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