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凌晨四点半,戴晴睁开眼,起身洗漱,喝了点热水,就下楼了。 从宾馆走路过去,也就一条街的距离。 借着昏暗的路灯,老远就看到人头攒动,很多人比她到的还早,前排的位置已经被人占完了。 戴晴顺着护栏往前走了一段,在稍微偏一点的位置站到了护栏边,等待升旗。 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戴晴扒在护栏耐心等待,听旁边的人窃窃私语,低声谈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