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英国伦敦。 织镜推开合租公寓的门,看着离开了不到半个月的房子。 安室是个很谨慎的人,所以他从不让毛发和指纹留在这种会长期停留的地方,这让这间房子保持着一尘不染的洁净,所有的家具保持着织镜离开时的样子,这让织镜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织镜抱着行李就近坐了下来,一股疲倦感袭来,她彻底放松了下来。 可她不打算睡觉,眼睛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