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住院部护士站,楠田陆道对着满墙的住院名单,一个一个对着名册看过去,喃喃: “水无……水无……不在这栋楼里吗?” 通过楠田陆道脖子上的微型传送装置,远在医院地下车库的车上等着的织镜盯着实时传送而来的画面,语气果决,打断楠田陆道的无用功道: “你觉得FBI会蠢到明知道我们在找她的情况下直接把水无怜奈的名字写在住院部的名单上?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