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亲手夺取一人的生命。 这和她还在破文时不一样,当时是为了反抗,而这次,是无心之失,才带走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安室与她对视片刻,突然握住了她沾满血液的手,从她手里带出了那把手枪,往自己的口袋一塞,随后脱下外套,盖在织镜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像在警校里学习的对待任何一个受害者一般,安慰着: “没事了。” 他按住织镜的肩膀,半拖半推地带着她绕